喜欢是为之付出,

这是承认喜欢所必须担负的责任。

[男神x你][韩文清]我就顺路看看你

※韩文清x你,ooc什么的我尽力了,死于语废及废语,有爱就好

※名为尬聊的崩溃( ´_ゝ`)不是

面对暗恋对象时的,就算编出谎千疮百孔(´°̥̥̥̥̥̥̥̥ω°̥̥̥̥̥̥̥̥`)也请他别这么一语道破 




你说等人的时候应该干什么。

而且是等一个只见过几面,还不算熟的人。

当你看着大楼底下陆续下班的一个又一个人出门经你走过,你忽然觉得自己不该直勾勾得这么出神地望着玻璃门。

因为你完全没有做好等韩文清一出现就用笑面相迎的心理准备。所以立刻一个转身背身站在树下的你站得笔直,竖耳听着周围一切的声响。这是连蝉鸣都没有的季节,一个晚春初夏的午后。



第一次遇到想要在一起的人,但是彼此还完全不熟。

你不甘心就这样错过,却又脸皮薄而且胆小地不敢故作熟络地靠近。托了朋友的福,你才可以假作一个『朋友的朋友』的身份面对韩文清。



气温不温不热得可以,而你的胸口就是闷闷的。即使站在一大片的树荫底下,你也依然觉得心中总是翻覆着难以平息的燥热。

沿路换乘的两辆公交车都太挤了,先前按照地图摸索好不容易找到地铁站又绕了远路,手中提的大包小包有些重。就连你穿着的一双新凉鞋也并不合脚。但是这双咖啡色的凉鞋估计是最合你衣裙的鞋了。

你既欣慰自己穿了一件很是像样好看的衣裙,却又后悔自己穿成这样。

早知道出门就该用一些花露水的,起码就可以免去蚊虫的干扰了。但只想到一点点可能,如果花露水是招人厌的味道,以防这个『如果』所以才要绝对禁止使用。



自己是为了什么少女心才要穿裙子的来着。

你数不清第几次抬脚又踩下,试着让盯住你的蚊虫飞走。

而就在你又一次地踩地之前,不知何时已到你身后的人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开口向你道歉:「不好意思,久等了。」


久等了终于出现的话音,这是你继朋友的婚礼后,第三次听到韩文清的声音。但是这猝不及防出现的话语,你回身也是猝不及防地愣对近在跟前的人。


你后悔你抬头看他,因为韩文清那张脸看起来就像是面无表情般。

韩文清目睹你一个人孤伶站着跺地的动作,而他的那一句道歉恐怕将你的动作解读为了你已等得不耐烦。

「不不不是的我完全没有等急了的意思。」糟糕自己好像脱口而出了一句听起来很急的话。而你到底需不需要解释一下你是因为蚊虫过多,可一开口又会像是解释过多似的。

与极为重视的人交流果然是一件关心则乱的事,你半张着嘴打算很''自然''地道出蚊虫多的事实。


「是、蚊子比较多啊这里。」但你完全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停顿了这么多秒才作此补充。

像是假话一样。但真的是因为衣裙才被蚊子叮。

「呃,因为和同学聚会才穿的裙子——」明明只是出于自尊心地想要表明并非为了与他见面才穿裙子,可是你的语音更弱,
当你意识到无论如何自己的辩解绕来绕去竟然还是为了他,「所以那个、并没有等得不耐烦。」


而韩文清却似是没过多在意,你的面红和气息不稳在他看来像是拎那些大包小包很吃力似的。

于是韩文清直接向你伸出手:「辛苦了,我帮你拿吧。」

「噢谢谢不用我可以的——不啊对。」你下意识地回答。

不对,你拎的明明是要交给他的礼物。

所以你又是停顿了数秒,完全后悔自己为什么下意识答得这么快。

结果眼看着韩文清已经收回了手,你还硬生生地「唰」地伸手将拎带递到韩文清面前,硬是道出这句:「那个,差点忘了,这是顺路从家里拿来给你带的礼物。」

可以,歪打正着地完美演绎了你先前给自己预设的''顺路''这个概念。
你已经完全忽视了自己转乘了几部公交,又下地铁走了多少里路,以及破费看了多久的导航地图。

「嗯顺路所以带的有点多。」这个因果关系是什么,你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只是一味地机械强调''顺路''仿佛能让你安下心来。

可为什么觉得自己这样又是让他误以为自己等他不耐烦,又是拒绝了拎包帮助经他提醒才恍然记起有东西要送他——就像是完全不重视韩文清似的。

突然觉得这包好重,要吐血了要。

「谢谢。」韩文清还是伸出了已经收回的手,拿住拎带的下沿提起时却看清了你那拎袋时间过久而留下很深压痕的手。

轮到韩文清停顿片刻,他说,「我们边走边说吧。」


「好的。」你稍微握拳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

但是你们谁也没有迈步。

韩文清也许在等你先走,但你又不想由你领路,于是主动问他:「那往左往右?」

「停车场在右边。」他说的简单。

「好。」

你觉得也该是这样,韩文清这样少说也算半个知名人物。他的上下班去霸图与回家虽然不是坐地铁也不是搭公交,你既有些遗憾这就不能假装顺路和韩文清走一路了,却也有些小庆幸没有什么其他貌美女同事坐他车回家。

因为路短,所以才要抓紧有限的时间多和他说一些话。

「那个,这是我妈做的鱼脯。」你打算从送给韩文清的礼袋开始聊起,「我妈听说你是青海人,就让我给你捎一点鱼吃尝尝鲜。」

「谢谢,不过我是青岛人。」

「……噢这,我可能、记错了。」咬舌疼。

「没关系。」

才刚想多说一些话就体会到何谓言多必失,老天爷待人这么亲切。

亲切到你不由得暗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要叹光你肺中所有的气也不足未过。



「那么,你有什么喜欢吃的或有什么忌口的吗。」你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既是好奇韩文清会喜欢吃什么食物,又暗作打算得到回答后回家一定向妈妈请教厨艺。

「我不怎么挑食。」然而韩文清的回答。

让你不知道说什么好:「噢、这样啊、其实我也是。」

不对。

你改口:「除了蚕豆吃起来怪怪的,其他大概都能接受。」

「蚕豆啊。」韩文清默念了一遍。

「啊什么!」你请求韩文清的下一句别是''蚕豆还蛮好吃的''。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讨论''好吃与否''的这类易引战话题。果然答完了''其实我也不怎么挑食''就不该如实更改补充其他的话吗。

「没什么。」


「噢嗯,对了。」你要转话题,要转话题。

从霸图底楼大门处走到停车场也不过短短距离,你明明是想放慢脚步的,但为了跟上韩文清的步伐你不得不加紧碎步。

你继续问道:「所以怪不得你能长这么高吗。」



「并不算高吧。」

「咦,一米八一还不算高吗。」你脱口而出,然后一个抿嘴和内心顿挫。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说出''一米八一''这个数字,说''一米八''就好了为什么要加个末尾''一''字为什么为什么要加。

「嗯。你怎么知道?」韩文清看起来像是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你。



你有片刻地希望韩文清的这句问话被他打开车的后备箱声掩盖而过,然后自己就能假装没有听见并且悄无声息地转移话题。

然而韩文清是把拎袋放好,拍下了后备箱之后才问的你。

面对这意外认真的一个问题,难道要你如实回答,因为想起今天要见面所以前一天晚上复习有关''韩文清''的资料,并且对它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尤其是细致地做了一个身高比较相配率,不。

不。

「大概我、目测身高比较准。」

你觉得你自己说话越来越没谱了,不如今后憋再说话了吧。

「砰」的一声开车门声让你愣了一下,你看着韩文清弯腰进主驾驶座翻找着什么。

跟到停车场这里已经算是能一起走的最大距离,你完全明白接下去韩文清一定会作为朋友形式地公式化问你一句要不要送你回家。

可是一来天没有黑,二来不出一条街就有回家的换乘车站,三来你与韩文清不熟,四来单独相处如果不是硬着头皮那对你来说是最为棘手的,五来家这么远要怎么能麻烦他绕这么远的路——

「给你拿着。」但是韩文清起身后站在你面前。

「什么。」你对着韩文清手掌心躺着的红金属盒愣住。

你听着韩文清对你说:「一周前备在车里的清凉油还没用过。」

「啊不用我——」没带。

韩文清忽视你的拒绝,伸手拉起你的手,直把清凉油放在你的手心:「你被蚊子叮的红块已经肿了一片了。」

不止是小腿被叮咬了好几口,连韩文清拉你而起的手臂上也留着一个蚊子作案的证据。

「呃嗯噢谢谢。」你有些慌乱地抽离手臂,直接握拳紧握清凉油金属圆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心的手汗原来这么多。

害怕被韩文清发现你难以言明的紧张,你逃一样地撤开手臂,慌不择径地先发道:「那那那么我先回家了。」

恐怕连预想中的让你婉拒一下送你回家的情节都没有了。

你觉得自己像一个新手教学都不过关的菜鸟,把''女追男''的剧本演得不伦不类,就拿着这一丁点的小胆量与近乎全无的气魄,还妄想着要和对方在一起。

你垂下头直想道别,手里原本冰凉的金属圆盒已经迅速地染上与你一体的体温。就怕耳根红得什么也听不见地只想逃跑了。


「上车吧。」

「不用…太麻烦了。」

你慌乱瞥向韩文清时,他依然平静,没有再拉住你,也没再劝你。什么''别客气'',''那再见''之类的答复倒是没有等到。却等到一句比那些客套话棘手一百倍的话语,直接让你难以圆谎。


韩文清只是说了一句非常寻常,听起来无比自然——

「你不是说家离这里很顺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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