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为之付出,

这是承认喜欢所必须担负的责任。

[男神x你][张佳乐]如果能自如地说出心声

※张佳乐x你,ooc什么的我尽力了,死于语废及废语,有爱就好

※心中的暗流 连涌动都平稳得只似涟漪。

仅是作为朋友的关系说出这句话可能不合适,但多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希望着 你能一直注视着我。确切的说 只是我。





青岛的气候不似昆明那般四季长春。它的季节更为分明,冬天比昆明凉,夏天比昆明热。

从昆明迁居青岛二十年。

你在霸图工作了将近一年。

林敬言先生是去年刚从呼啸转会到霸图,明年就将是第九赛季。



你把上午交给技术部调试的帐号卡最后测试了一遍,终于可以交出手了。

这位穿着朴素却十分整洁的青年向你微笑致歉:「不好意思,耽误了你的饭点。」

你急忙道:「不、没耽误。我吃过午饭了。」

把冷暗雷的角色卡递到林敬言手上的时候,你又得到林敬言得体地点头致谢:「辛苦你了。」


林敬言接过这张角色卡时面色从容,他无论何时都心平气和。

可你却想对林敬言说些什么,因为他淡然的声音总能让你想起他当时在众多媒体面前宣布退出呼啸,他也是这样的淡然平静。



张佳乐宣布退役后,所有人在谈论与张佳乐同一赛季出道的林敬言。

很多人都觉得林敬言应该退役了。因为不论是从他的年龄与技术,还是那些后起之秀看起来更有无限潜力。

可是你不觉得。


「林先生。」你忽然鼓起勇气开口,但你正面对着林敬言本人,

你思忖着自己应该从何说起,「我…关注你很久了。」

「谢谢你的关注。」林敬言带着笑意的眼睛仍然保持平静。



「…请继续加油。」结果不知说什么却想说什么的你,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会的。」

「……请不要放弃。」

「我知道。」林敬言顿了顿,最后认真地回复你,「谢谢你。」




你从第二赛季开始接触荣耀,是因为张佳乐。

那年电视屏幕上,少年的皮肤在聚光灯下显得白皙,而他那眉目却令你有些熟悉。通过电视镜头远远看过去,不经意的第一眼还以为是女孩子。

他还扎着小辫子,与你仅剩记忆中的张佳乐如出一辙。

小时候你哮喘发作起来就犯得厉害,走几步喘,连说话说大声了都要咳嗽。同龄孩子们嬉玩的游戏,你根本玩不起来。

然后扎着小辫子的男孩出现在你面前,遮挡你遥遥注视同龄孩子嬉玩的视线。

对你说着「想玩什么,我可以玩给你看」的话。




你真的看着他玩。这五年来你看着张佳乐频频三次与冠军失之交臂,他占据了你五年来所有的视线。

张佳乐可能忘了你,毕竟你们只有年幼时短短一年的相处。

你原以为有朝一日也许会与百花战队的张佳乐队长见上一面。可去年看着电视上他宣布退役的时候,你胸闷得哮喘都快犯了。

你没想到他会放弃得那么早。



你也更没料到,与张佳乐的再度见面时会以这样的方式。

走廊没有别人,你关了技术部的门之后,再三确定门已锁实。

「本来看着张佳乐退役,我就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该走到头了。」你听见林敬言笑着随意说道。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林敬言会突然提起张佳乐。

可这一下子刺痛了你目睹他们五年历程的神经。

「林先生。」你脱口而出,「请您,千万不要学那说放弃就放弃的人。」


还没等林敬言为张佳乐说些什么。

『啪嗒』一小沓文件就惩罚性质地拍在了你的头上。

不是你面前的林敬言动的手,而是来自你身后的人。身后人的力道虽然拍得不轻不重,却把你吓得不轻。

毕竟只要是霸图的上司秉承霸图的作风,历来都雷厉风行。


可幸而来人似乎并非霸图的工作人员。



来人的声音舒扬不迫,明明有一副清朗的好声,却被低沉的语调带懒了不少。

「小姑娘你粉老林也没什么。但你这么黑我,我就听不过去了。」



张佳乐怎么会在这里。

你都不知道怎么转身,僵站着呆呆让那沓文件拍在你头上。

二十年未见,你这五年来却时常从电视荧幕上听这声音。


「你道谁说放弃就放弃了啊?」

可现在他的声音就离你这么近,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



见你愣在原地,那沓文件移开了你的头顶,

又在你肩上拍了第二下:「装聋作哑?」




「张佳乐,你的突然出现已经足够反驳她的话了。」林敬言扫了眼张佳乐手中的那沓文件,

并且试着转移话题,「都谈好了?今天开始训练还是明天?」


「还没找到人。」你听见张佳乐说,「老林你别打岔。」

张佳乐要来霸图。



「张大神对不起。」转过身的你声音怯生。

但是原先还两下拍上你头与肩的人,与你面对面后就突然间没了回音。

一时间的静默久到低着头的你能数清他衣角的褶皱。张佳乐的装着休闲,空闲的手正闲散地插在裤袋里。

方才拍过你肩的持拿文件的那只手手指修长,节骨分明。

张佳乐的眉目令你熟悉,他那低梳的辫发已及肩长。身高也比你记忆中的高度高出不少。



这相当于你们第一次的面对面接触。

你不甘他退役,没料他根本没放弃,更想不到他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

你的视线只敢与张佳乐相对一眼,就重新低下了头。


林敬言首先打破这诡异的沉寂,他上前两步,对张佳乐说:「午休时间没什么人,我们先去吃饭,过会儿我再带你去见经理。」


可是张佳乐仍是没什么回音,对林敬言的话置若未闻。


你听见面前的人深吸了口气,你只刚抬眼。

「好久不见。」这四个字随着张佳乐半扬的浅笑说出口。



起码林敬言知道这句话不是对他说的,因为张佳乐的视线始终看着你。


你迟疑了几秒,想说他原来还记得你。

却鬼使神差地跟着他一道说出了口:「好久不见。」

即使你的回应细如蚊蚋,张佳乐的笑意也是分毫不减。



「你们认识?」林敬言有点诧异了。

你的生疏回复和张佳乐那带着久别相逢之感的话完全对不上调。



「打小认识。」张佳乐回答得不紧不慢,

「上次分开说走就走,她连一声招呼都没打。」

这话中的『上次』都快二十年。



小时候因为反复无常的哮喘,加之父母不安治疗哮喘名为激素的用药。你的治疗方法是听天由命般尽可能地躲避。

医生只能建议换个环境生活。

从昆明搬到青岛,一晃已过去了二十年。

可他说得这件事就宛如不久之前。


你被他这句话怔得说不出话来,木讷地抬头时正对上张佳乐熠熠生辉的带笑眼睛。

张佳乐笑说着责怪你的话:

「这二十年来音讯全无,你也真够厉害的啊。」话中却完全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张佳乐是你母亲过去在昆明时的同事的儿子。

你们小时候上过同一个幼儿园,然后又因为母亲都是同事关系,张佳乐受母亲交代要多关照你,所以你们才有过交集。


可你们只算半个青梅竹马。

因为你们仅有短短一年的交集,远不达其他青梅竹马那般两小无猜的默契。



明明只算得上半个青梅竹马。算不上这误解般的关系密切。



你当张佳乐是拿你开玩笑,你试着将这关系在林敬言面前说清楚:「那是二十年前……」


「二十年不到四个月。」张佳乐不给你撇清关系的机会,

张佳乐直接打断你,并且带转话头,不再留你辩解的机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记得比你都清楚。

你一时间移不开视线,可觉得还是得向林敬言说清楚:「林先生,我们只算得上是——」

是第一次见面。

「只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张佳乐却将你的话接了过去。

听这来回交流,已经断定你们关系不一般。

林敬言已笑出了声,说着他明白了你们慢聊的话。与张佳乐简单约定了时间地点,就拿着调试完毕的帐号卡离开走廊。

可这样就只余下你与张佳乐两个人了。

你没料到张佳乐还记得你,更没料到他根本没有放弃。
这样的现在,你是完全不知道该叙什么旧。光是面对面注视着他,就使你乱了所有头绪。


张佳乐在等你说话。可他还是看穿了你根本无话可说。

「带我参观一下怎么样。」

他的转身更像是为了快步走开,完全把你抛在身后。


如果不是他的这句话,你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跟上去的必要。


你小跑几步,跟步而上。

你不轻不响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走廊,大概是听见了你紧促的步伐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张佳乐的脚步略微放缓。

你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而不快,带着歉意小声开口:「对不起,我以为你真的退役了。」


「我确实退役。」张佳乐答得很快,「现在打算复出。」

「加油。」

你对张佳乐说出了不久前刚对林敬言说过的鼓励话,无意将那句'请继续加油'删减得更简。

「……」你这句干巴巴的鼓励使他的脚步停顿。

张佳乐抬起拿着文件的那只手,指着身旁一扇门,「这是会议室是吧。」

你记起了带他参观的使命:

「一般不在小会议室开会,战队会议室在三楼。」

张佳乐完全没有进会议室看的心思,心不在焉地抬腿就继续走。

继续往前走的张佳乐不知是不是路过一扇窗看见了蓝天白云的缘故。



你听见走在前头的张佳乐问你:「青岛怎么样。」

「冬天比昆明凉。」你回答,「夏天比昆明热。」


张佳乐略一侧头:「所以你的病怎么样。」

不知哪来的所以,他话题骤转。


你顿了顿,答了三个字:「就这样。」放弃治疗,没听见哮鸣音就已谢天谢地。



张佳乐似是要说什么,却并没有继续追问你的病况。

「你继续留在霸图?」张佳乐忽然停下了脚步。

「在这里工作还算稳定。」你也随步而停。


张佳乐朝你笑了笑:「那我们以后就算是同事了。」

「……请多指教。」你朝他鞠躬。

「……」你疏远的礼节使他的笑容僵硬。

于是只片刻的停顿,他骤变的话题让你摸不清他到底想说什么。

张佳乐的这下一句问话让你突然答不出口。

「你告诉我,林敬言怎么样。」

张佳乐这句问话听起来随意得并无深意。

你不知道的是他话题绕了半天,最想问的就是这个问题。

「他……」

「怎么样。」不紧不慢地追问。

可你不知为什么说不出『挺好的』三字。久久怔愣不知所言。

因为你瞥见张佳乐的眼睛闪烁得很快。


当张佳乐看着你愣愣地注视着他并没有立刻给他回应的时候,你看见张佳乐忽然就把眼睛闭上了。

直到他重新睁开眼的时候,像是整理好了心绪,清静如水的眼睛直直注视着你: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斯文流氓啊?」

张佳乐用缓慢的语速说着一贯懒散的语调。


你该怎么定义他说的喜欢,又该怎么定义他为什么这么问你。

你沉默了足足三秒:「…我只是,关注他五年。」只能回答实况。


你没注意到自己的这句话使张佳乐呼吸微滞。

毕竟五年说长不长说点也不短,也许你的话完全出于情理,「所以我看不下去,那些个起哄叫他放弃的人。」

你刚说完。


「那我怎么样。」张佳乐突然的这句话让你彻底失语。

又一句的防不胜防。他是想你怎么答。


「长得更高了。」你抬着头看他。

看见他低梳于身后,此刻搁在他肩头的发辫。

你犹豫地补充,「辫子也长了。」



听着你不痛不痒的回答。张佳乐的呼吸声随着他半扬的笑,像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


「说起来可能有点任性。」张佳乐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的低落,却还是努力使语调轻扬,

「你说的不是我想要的回答。」



张佳乐的手仍看似散漫地搁在下裤口袋里,另一只持拿文件的手,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一页纸角。

「这几年来偶尔会想。我也没有放弃地坚持到现在。」张佳乐说得很轻,

他的话语听起来也不真实,似自言自语,「你会看见吗。」

可这里除你也别无他人。他一字一字的重击你的心脏。




你看见张佳乐面色从容平静,却看不见那纸文件的扉页因他过度的用力而微微皱起。

「我不明白……」你不敢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是说。」

张佳乐伸出那只一直放于裤袋的手,双指夹着一张帐号卡递到了你的面前。

你将视线上移,久久地与张佳乐四目相对,你怔愣地不知所言,等着他再度开口说完这半句话。



张佳乐慢慢地眨了一下眼,试着向你扬起笑容:

「也替我调试帐号卡吧。然后,我会继续努力给你看的。」




只有他微红的耳根在责备他自己。

明明只差一秒就能说出埋藏多年的心声。却又这样闪烁其辞地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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