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帆x你,ooc什么的我尽力了,死于语废及废语,有爱就好
※“被洗头发”是一件说来久远的事儿。因为被母亲粗暴地摁在莲蓬下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ι_-`)咳我在说啥,(☆゚∀゚)这一篇的小天使
最美的长发留在我手。只要像一只乖巧的动物那样一动不动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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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你的发要软。
乔一帆的手是白净有力的,你见过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的样子。
你也曾有过手臂被紧张到失控力道的他捏疼的一次经历。那应该是仅有的一次。
乔一帆在你面前的一切言行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不止说话是轻轻的,他的手虽能覆盖你的整只手,可是牵起来却意外的软。
当你打不开瓶瓶罐罐时,乔一帆每次都能轻易地旋开罐盖或拧开瓶盖。
可又会因为你接下去一句半句的道谢或是夸赞,他会有那么几瞬连呼吸的力气都会失去。
此时乔一帆的指腹极轻的穿过你的头发,手指打着旋带出泡沫。
带着橙香味的洗发露泡沫,因你下低的头而划过脸颊落入你面前的浴缸中。
你坐在浴缸外的小凳子上,乔一帆则站在你身后为你洗着头发。
你整齐的穿着已不可避免地被些许水与泡沫打湿,一想到今晚他提出想为你洗头发时的慌乱和紧张,就忽然戳中了你的笑点。
「洗发露难道,进眼睛了吗?」
乔一帆的声音温润,大概是在浴室内的缘故,他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延音与回音。
看不见你低头的表情,乔一帆错解了你颤抖肩膀的原因。
「没,我有用毛巾好好按着眼睛。」你把头低得更低。
你那原本还能看得见半丝光亮的眼睛,现在彻底埋在毛巾里。连毛巾都因你面颊的热度而一同升温。
一想起乔一帆提出想帮你洗发的过程,你就想笑。
关于起因,这条晚上你只是倚在乔一帆的肩旁,静静地与他一道看电视而已。
你本以为乔一帆伸手只是为了撩开你脸旁的一缕头发。
可是他的手指缠上了你的发后就再也没有放开。
当你抬头看向乔一帆时,正好对上他那双故作镇定的眼睛。
还没等你说出半句疑问,你就听见乔一帆的话语中带着试探。
你听见他轻声问你:「我可不可以……」
可乔一帆却像是说不下去似的,尴尬地停顿,带着微妙的气氛。
「可以。」你的点头允许使他一怔。
但乔一帆只怔了半秒,急于辩解般:「我是说……」
你耐心地听他说,可他却因你的直视而猛地涨红了脸。
一个大男孩的心思也许单纯,却因为你的那足以令人望文生义的『可以』二字而一下子心猿意马。
「我不是,」乔一帆不是那个意思。
可他话说一半又卡了,不知道该否定哪个意思。
乔一帆将视线下移,也许只要不与你视线对视,他就能自如地说出一下子呛着说不出的话。或是依旧卡带。
「我是说你的头发很软。」
或是这样一下子偏离了原本的话题,可他又像是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似的。
他微咬着下唇,手掩半面继续重复说着使你云里雾里的话:「头发很软。」
乔一帆余留给你的半面脸色,如火烧云。
乔一帆的眼神没敢半点透过指缝投向你,他那如平常温润的声音透过指缝,
因为此刻的情境尴尬而不易察觉地发颤:
「我只是想说,我可以为你洗头发吗,今晚。」
只是这样的事而已。
他在你面前却像是经历了一场兵荒马乱。
他软得让你想笑。你想用与他相符的最干净的笑声,缓解他这一秒所有的踌躇不安。
但你那么做只会让他更加心跳如鼓。
当你在乔一帆面前解开自己衣领的第一个衣扣时。
他以比你更快的速度,伸手将你半解的衣领重新扣好,愈发支吾地对你含糊说道「只只是头发」。
仓促间触及你手的乔一帆的手指带着灼人的热度。你丝毫不怀疑,你如果现在跟他说『仅是洗头发,也要脱掉这件外衬的吧』。
他会发烧。
所以你现在穿着整齐地坐在浴缸前,毛巾紧紧按着眼睛以防泡沫进眼。
而站在你身后搓揉着泡沫的乔一帆专心致志,发间的手指与你的体温一致。
在他终于出声叫你稍微俯些身子的时候。
「像不像在给小狗洗澡呢。」你的忽然开口,使正在用手臂试莲蓬水温的乔一帆顿了顿。
「像是一只可爱的猫。」站在你背后的乔一帆的回应清润带笑。
如他般温和的水温正正好好地淋在你的发上,乔一帆用手掌揉着你的头发,把发上的泡沫全部顺水流走。
「猫不是怕水的吗——」你话说一半,生生停顿了。
「猫比较软。」
他那只本在你头发打旋的手指,竟侧移着捏了捏你的耳朵。
即使水温再如何的温和,你相信你的耳朵也已发红发烫了。
看着你的耳尖在他白皙手指对比下显得格外红。
乔一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个怎样暧昧的动作。
「……耳朵那有泡沫。」他这个真实的理由反倒像是借口。
他的手指无意地再度划过耳廓时,你闷头将声音掩在毛巾里。
不知是温暖的水汽还是现在烫人的氛围,你热得快要喘不过气。贴身的衬衣也已被水溅湿了大半。
如果你直接对他说碰到耳朵痒得难受,可能会得来乔一帆的道歉。
「…抱歉。」
可你还没说什么,却也得来了乔一帆的道歉。
他有刻意避开你那敏感的耳朵,可是梳于发间的手指总要顾及你耳鬓留下的泡沫。这就使他避不开触碰耳朵。
而你的忍痒发颤也同样躲不开他的视线。
「这没什么恩真的。」你脱口而出,得到了他的道歉,你可比他还要急。
与你发烫的耳朵相比,乔一帆的手温现在倒显得低了。
他的手掌遮在了你的耳上,几乎覆住了你的耳鬓。温和的水冲散了你发上的最后一点泡沫。
你听见他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
他的手掌心也意外的软。
乔一帆避开了触及你发痒难耐的耳,莲蓬水声也终于停息。
你本想放下遮眼的毛巾,直接起身离开这闷热封闭的浴室。
「等等,先继续坐着别动。」可乔一帆的手臂按在你肩上,使你不得不坐定。
乔一帆抬手拿起另一条大毛巾覆盖上了你的整个头发,真的像对待小猫小狗似的,把你湿漉漉的头整个裹起来。
你的眼睛大概因为长时间紧闭,才显得视线模糊。也可能是这里实在太热了,你连头也有些发晕。
你试着伸手想要抓住乔一帆替你擦发的手:
「我自己可以擦干。」
「还是我来。」乔一帆的声音轻轻的,「既然说好了就要做到最后不是吗。」
你的头发已经被擦干了大半,剩下的就算等它自然干也可以。
但是乔一帆对你有一个要求,晚上绝不能湿着头发睡觉。
毛巾擦过你的头发,时不时有冰凉的水珠落到你脸上。乔一帆将你的头发分开擦干,他连擦头发都做得很认真。
这漫长的认真,一直伴随着要将你灼烧起来的气氛。
当察觉他的手指缠上了你的一缕头发后,再没放开的时候。
「一帆…好了吧。」你说得艰难。
但是乔一帆仍不愿放过你。
你察觉到他的俯身,却根本没料到他会在你那柔软滚烫的耳垂轻碰。
像是为了与你耳语时,不小心蹭到的。可这却足以引起你的一阵颤栗。
他的唇温与你的耳温相比,就像落在你脸上的水珠那样显得冰凉。
耳语的声音轻到没有延音,却离你足够地近,近到使整个发昏的大脑充满他温润声音的回音。
「头发还要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