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为之付出,

这是承认喜欢所必须担负的责任。

[男神x你][孙哲平]喜欢孩子吗

※孙哲平x你,ooc什么的我尽力了,死于语废及废语,有爱就好

※未婚夫妻的日常(・-・。)然而主要是因为想起,

一直被告诫着秋千很危险,长大以后回忆起童年少荡的很多秋千。后来每一次路过秋千都不敢扎堆在孩子中,视若未见地提醒自己已经是个?

自己已经是个——见鬼的大人(′・∀・常常幼稚的可怕啊。





俩孩子的母亲们就坐在秋千旁的长椅上聊天。

你站在秋千之后,手扶着秋千的麻绳,小心翼翼地晃着不高不低的合适幅度。

阳光明媚得正好,绿茵遮护得也正好。



坐在秋千上的男孩子正轻快地荡着双腿,他的面容稚嫩,眼眸明亮。







你望着男孩的侧脸怔怔发愣。他的侧脸与你记忆中孙哲平孩提时的照片相比,竟有那么几分相似。

「大姐姐,」男孩忽然开口的声音脆生生的好听,他之前一直侧着头看着不远处的孙哲平,

可男孩现在转头看向你,「你和那位大哥哥结婚了吗?」





你荡秋千的手微微一顿,不知道坐在秋千上的男孩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还没有呀。」你轻声问他,「你怎么问这个?」




男孩很是得意地一笑:

「我认得你们家门上的『囍』字。」

「喔真厉害呢,那个字写法很复杂的。」





得到你夸赞的男孩没有忘记话题,他仍好奇地追问你:「那你们是快要结婚了吗?」


「是快了。」




夏末近秋,还有两个月你就将与已交往了一年的孙哲平举办婚礼。

你们也将在那天一起去办领结婚证。


今天你们只是去看一眼装修完毕的新房,这将是你们今后的家。从玄关到阳台,都装修得细致却又不失朴素。

工程队几乎就是完全按照孙哲平的意思,光是卧室的设计图纸,孙哲平反反复复足足审核了三遍。

很难想象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能在装修家宅上能有这样的一份细心。



对婴儿房他完全参照你的想法,正当你在新房流连忘返的时候,你被孙哲平二话不说地带出家门。

你真的还想再多看几眼,却被他强硬地拒绝,说是早就拍了照,回家给你慢慢看。

装修完的新房要空置几个月来散尽甲醛等有害气体,而这个时间他也算得正正好好。





还有两个月你们就将结婚。

新邻居很热情,对你们都很欢迎。

现下你们正受未来邻居的同行邀请。是两位太太,她们各自带着孩子要去公园玩。





你推扶着秋千时,男孩可爱的模样让你忍不住问他姓名。

长得与孙哲平有这么几分相似的男孩歪着头犹豫了一会儿,像是记起母亲交代他不可以随便告诉陌生人姓名。



他虽不把你当陌生人,可也不想忤逆母亲的话。

「我,我姓孙。」男孩故作大人地回应你。


你笑出声:「小孙啊,真是不错的姓呢。」

小孙紧接着开口:「那,他呢?」


你随着他手的指向,看向了那不远处正耐心地陪一个小女孩玩猜拳的孙哲平。



「他叫——」你只斟酌一秒,「大孙。」


「大姐姐,」观察着远处的小孙忽然开口,「大孙哥哥的手怎么了。」



孙哲平朝女孩猜拳时,背在身后的左手绑着绷带,很是显眼。

你推秋千的力道不自觉地放轻,再开口时声音也很轻:「他的手受伤了。」


你不能指望一个孩子察觉你语气的低落。

「为什么?」小孙仍仰着头天真地发问。




你顿了几秒,总觉得不能教唆小孩子打网游,就模糊地说了句:

「唔因为……他跟人打架。」


诶这么一想也算是打架吧。



岂料小孙的眼睛就发光了,继续追问:「大孙哥哥是为了保护你吗。」

不是,“打架”不是为了你。他“打架”是为了荣耀女神。




你没回答,趁机对小孙说道:

「你看啊,打架很可怕吧,千万不能打架啊。」


「这真的是特别,」然而小孙竟然曲折了你想表达的意思,「真的是特别浪漫啊。」

他再看向孙哲平时竟带上了几分憧憬的目光。


教唆一个孩子打网游好,还是教唆一个孩子打架好。

你突然想选择前者。


你觉得这份对话真的很糟糕,如果小孙回家跟他母亲说一些''唉麻麻你造吗,新邻居的那个大孙哥哥好像很能打''。

…你觉得邻居夫人大概不会再对你们友善了。



「小孙你『浪漫』这个词哪学来的。」你赶紧转移话题。

这不像一个足以吸引这个年龄男孩子的词,应该吸引与他同龄涉及童话的小女孩。


然后小孙突然沉默了,他稚嫩的脸忽然泛红:

「大姐姐,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别告诉别人。」



「……?好。」你俯身凑近小孙,

你十分自觉地将耳朵凑了过去,轻声承诺,「我一定不告诉别人。」





你听见小孙侧过头,对着你的侧脸顿了好久,过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超小声地告诉你:

「我喜欢和大孙哥哥站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




你看向孙哲平站着的位置,孙哲平正蹲身和小女孩猜拳,他看起来是输了,他故意稍稍后仰着装作要躲开小女孩的手。

却还是装作让女孩成功揪住了他,他任由自己的脸被小女孩掐了又揉。

他们都笑得很开心。



「很可爱啊。」你轻声说了句,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在说谁。

「是吧,很可爱的啊。」小孙点头附和,他的视线移不开女孩半步。



没过几秒,小孙的脸红扑扑的,他从秋千上起身跳着落地。他只及你半腰身高,可他却绕到了你身后企图把你推坐到秋千上。



「大姐姐你也来坐,我推你。」小孙的手不由分说地跟你抢秋千的麻绳。

但是对他来说。

「我很重的。」

你想拒绝,你想把小孙的手推开,他这双稚嫩的手看起来可推不动麻绳。




「别,你坐一下,就让我试一试。」小孙却依然很执着。

孙姓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都有相似的强硬态度吗。




你坐上秋千不再推脱。

你双手抓着绳子,为了使身后打算推动你的小孙稍微轻松,你双脚尽量离地。

可是身后传来的力道远不足以使你摇晃。你能想象身后的小孙正卖力地推着你,企图让你荡起秋千。



小孙又默不作声地推了很久,但依然没见起色。

就连他的力道也越来越轻。



坐在秋千上的你无奈地对身后人说:「还是我来推你吧。看啊,你根本推不动我的吧。」

你话音未落。





「那可不一定。」


不是稚嫩脆生生的童声。

而是低沉中带着略微沙哑的磁性男声。




你紧抓着秋千绳的左手随即被另一只宽大的左手覆盖。这只手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关节处却绑着层层显眼的绷带。

你心下一怔,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觉腰身被一只手托住,温暖的温度透过腰间的衣物也能传到你身上。

「…等、」你正想开口,脚还没落地。

你的脚就已彻底离地。

你被被那只手轻而易举地推动,秋千晃到一个不高不低的合适高度。



和煦的风随着你荡起的高度轻拂过你的脸,就好像一下子回到童年荡秋千的时候。只是那时你身后还没有他。

可现在,还没等你回落地面,那只手又推了你一次。




「停停停、」你觉得脸上发烧了一般的烫,连忙喊停。

感觉自己在跟孩子抢秋千似的。




但身后人像是没听见,覆盖你左手的那只手纹丝不动。而另一只扶在你腰间的手,又轻轻推了一次。

你晃动的高度便更高了。

「孙哲平…」你连忙喊身后人的名字。





这一次孙哲平终于没有再推你,你的回落被他自身后扶住肩膀。秋千就这么轻然停下晃动,你稳稳地靠在了他身前。

「又不会摔。你怕什么?」

孙哲平俯身在你耳边低语,「我不是有看着你吗。」



他伸手挑玩起你肩旁的一缕细发,那缕长发与他手指的白色绷带缠绕一起。

指尖与柔发黑白分明,气氛却暧昧不清。



「我…」你呼吸一窒,偏了偏头,却躲不过他指尖的缠绕,你说得很轻,「不想跟孩子抢秋千玩啊。」

「不碍事,他们在滑梯那边玩。」

你侧头看去,果然数步之外,小孙和那个女孩子在绕着滑梯追逐。



「所以我们继续。」他松开你的头发,又要继续。

继续推秋千。

孙哲平的手才刚扶上你的腰,你连忙踩稳地面,以防他又将你推离地面,

你说:「大孙你拿我当小孩子吗。」

他却反问得自如:「难道你不是吗。」

当然不是啊。



「不是啊。」你羞愧地从秋千起身,

转身看向他,脱口而出,「孩子们都看着呢。」


孩子们都看着呢?


话一说出口你自己都愣了,仔细一回想时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怎么听起来那么那么那么奇怪。



你们明明还有两个月才刚要结婚,可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结婚几年后的台词。

『孩子们都看着呢』?




从秋千站起转过身的你看着面前的孙哲平突然噗嗤一笑。

「我我口误…你别笑。」你都开始不争气地结舌了。




看着你这紧张模样,孙哲平这次朗笑出声,他推开阻隔你二人之间的秋千,向你走了一步。

你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岂料你的后退一步毫无作用。他直接伸出手把你揽抱在身前,嘴角竟扬起一个调笑:「那就让他们看。」



看看看看什么。

你欲哭无泪地发现不远处的小孙和那个女孩真的往这里看了过来。

就连坐在长椅的孩子母亲们也停下聊天,带笑地打量揽抱在一起的你们。



你偏头躲开他俯头的吻,伸手想推开他:「别别别……大孙你影响孩子他们多不好。」



你不推还好,可你这么一推。

孙哲平忽然抬手抓住了你推他的手,惩罚性质地在你脸上毫不留情地一咬。

牙齿与你软软的脸肤相磕,他只轻轻咬磨一下你的脸,你便觉得发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你撤头想逃,却觉身后有只手按住了你不听话的脑袋。


「正好教一教孩子们什么叫夫妻。」孙哲平说的很自然。



「不?!」你口不择言,「我们还不是——」


你这句话使面前的他瞬间就眯起了眼睛。



你看着他冷着脸色,带着十分危险的气息,字字慢慢地说出口:

「我们、还不是?你是对我们的关系有所不满,期待发展吗。我的准夫人。」




你眼看着他靠得更紧,揽抱你也揽得更紧。就像是要亲身做些什么来让你收回之前的话。



你这次说什么也要推开他。

要是小孙真崇拜着孙哲平学,还看他样学他样,末了小孙还告诉他母亲''麻麻孙大哥还很能打''。

那么你丝毫不怀疑。

邻里友好关系即将告终。



只是这个时候,就在你想着该说什么来制止孙哲平的时候。

一声稚嫩的尖叫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循声望去,是那个爬上滑梯顶端的小女孩,她正站在高处伸手要把小孙拉上去。可是小孙脚下一滑,差点跌落。

但是女孩紧紧拉住了他,才没让小孙摔落草地。眼看着女孩脚下打滑,就要被一起扯着摔落滑梯。

如果这样继续下去,那两个摇摇欲坠的孩子都要摔了。



长椅上的两位母亲听见尖叫就已经面色惨白地惊慌失措,起身跑过来仍是要迟。



孙哲平已经朝滑梯迈开脚步,边跑边朝俩孩子大声命令着:「别动!」

这不是他说别动就能不动的。



女孩的手拉小孙拉得生疼,见孙哲平跑过来难免松口气。

可这容不得松半口气。






短短几秒而已。眼看着孙哲平跑着扑抱住两个摔落的孩子,你紧跟着跑了过去,却远不及他速度。



只见孙哲平把两个从滑梯高处坠落的孩子接在怀里,你看见他们的头磕撞在他的胸膛前。

而孙哲平仍是伸出右手及手臂护住两个孩子的头。

随着他翻滚了一圈缓解冲力,又被他护住的两孩子应该是毫发无伤。


可是你看得清清楚楚,孙哲平的左手重重地撑在了地上。


他那左手指节还绑着层层绷带,但是却必须支撑三个人的重量与跌落的冲力。

即使一个翻滚缓冲了不少力,右手胡住两孩子脑袋的他,他仍是咬牙以单一左手死死地支撑住。

他绷着绷带的左手指节深深埋进草土之中。




你看见他忍着剧痛,还要露齿朝两孩子强笑着安慰:

「没事,没事了。」






两位母亲跑近的时候,她们眼底已满是泪花。惊吓之余都忘记责怪孩子。

她们一把将被孙哲平护住的孩子搂在怀里,轻拍孩子身上的泥土与草末,一边问孩子伤哪了没有,一边心疼得差点哭出来。


母亲们语无伦次地对依然躺坐在地上的孙哲平道谢。

「没事了。」孙哲平仍是这句话,他喘气着,似是刚也紧张得满额大汗。


母亲们紧接着让孩子们道谢,他们的关注点全在孩子身上。

可只有你注意到孙哲平埋在青草中的左手,从撑在地上开始就没抬起过。

草地中渐隐渐没的绷带对你来说很是显眼。


孙哲平把剧痛无形地化在开口的大笑中:「这不是没事吗,小男子汉你哭什么。」

他还抬起右手抹了抹小孙的脸,

又捏了捏女孩的哭脸,「还有你,哭成花猫了。」




可是之前支撑他落地的左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抬起过。


「那大姐姐你又在哭什么。」小孙稚嫩的声音使众人又把目光落在你身上。



你这才注意到你的眼泪已经无声簌然下落。

而这时,孙哲平也看向你,像是在无声地询问你怎么了。他硬是装出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纵使他已经忍痛忍得半身汗湿。




手。

他左手重重地撞在地面的那一刻,你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挤碎了。

你只是为此而心痛得抽搐一般,连自己何时落泪也没注意。



「我大概是,太紧张了。」你调整着呼吸,说得很轻。慢慢跪坐在了孙哲平身旁,双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左手。


果如你料,你只轻触一瞬,他便抖得厉害。

孙哲平自知被你发现,他也不说话,只是垂下视线。不动声色地移开了那只左手,移到了你碰不到的地方。


你注意到你之前碰他左手时他在发颤,他明明脸色苍白得不像话,还勉强朝众人扯出一个笑。

可在你看来他分明就是忍着左手那极大的剧痛。



女孩的母亲似有察觉到孙哲平额际的汗与些许隐忍,她迟疑地开口:「孙先生,您有撞到哪吗,您没事吧?」



你听见孙哲平强笑道:

「孩子要紧,我能有什么事。」




经过刚才这件事,两位母亲都不想再在公园停留。只是当她们说要请你们吃一顿晚饭作为酬谢。

你和孙哲平都拒绝了。


孩子滚了一身泥土,母亲们本就想回家仔细看看孩子们身上有没有其他淤青。她们恨不得立刻带着孩子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她们匆匆问你要了联系方式,说定等两个月后你们搬来住之后一定请你们吃饭。

小孙的母亲问需不需要她丈夫开车送你们回家。而你婉拒称你们还要去其他的地方,不方便搭送。

因为你想带孙哲平去医院。





已是夏末,在这夕阳余晖之下的草坪上。孙哲平一言未语。而你也陪他一直跪坐到腿脚发麻。



你静静地坐着,直到他忍痛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

直到他终于抬起,并观察他自己的左手。




绷带还是捆扎在他的手指上,只是出了很多汗,原本洁白地能够撩卷起你发丝的他的手指。此刻绷带与些许泥土污浊地混在一起。



沉默很久,你听见他看着他自己的左手,似是自嘲地低语:「差点没能撑住。」

他听起来有点厌弃他自己的左手。



你听着心下一涩,迟疑地问:「……去医院吗。」

「不去。」他不假思索。

「不去吗。」

但你跟着重复问了一遍,他就沉默了。

就像是连他自己也不确定究竟要不要去医院。




这一刻你忽然有些害怕,朝着孙哲平慢慢伸出发颤的手,想要握住他的那只左手。

可孙哲平只稍微偏转了个角度,便使你伸手落空。

他那满是绷带的左手与你白净的手几乎是擦掌而过。



「别碰。」孙哲平淡淡地说,「都是土。」



「才不嫌脏。」你再次伸手。

这一次害怕弄疼他似的,尽量轻地握住他的左手,「你的左手还疼吗。」


你力道轻的就像掬手捧起水。

孙哲平顿了一秒:「你可以再用力些。它没那么脆弱。」

能说出这样的玩笑,看起来他是一点也不痛了,他额际的汗也是已经干了大半。




「大孙。」你轻声念了他一声。

去医院吗?

刚才很痛吗?

你心疼?



然而千言万语到嘴边就只变成了又一声轻唤,「大孙…」

你的声音有些发颤。



孙哲平只低低地应了一声。




「……大孙。」你连着他的左手一并抬起,轻轻摸了摸他缠绕他手指的绷带。

抬起他的手便想往自己脸上蹭。




但是孙哲平的手却离你的脸只差两公分时生生停住,他开口的话语竟带着一丝莫名的尴尬:「喂别碰,我都说了脏。」

你轻声重复:「才不嫌脏。」





在孙哲平讶异的怔愣注视下,你闭上眼睛亲吻他的手指。

绷带上是泥土和青草的气息,还有他的汗渍。还有随着你轻柔地亲吻他的手指,他急速的升温。

嘴唇抿到的泥土与青草味,涩腥得像在亲吻风干了的血渍。

他受伤的痕迹,如数印在指节绷带上。



你的嗫嚅融在你对他指尖的轻吻中:

「是不是无论我再怎么吻你,也无法体会你的痛。」



而你极轻抚过他手指的吻声又融在和煦的风中,你又不自觉地让眼眶再也承受不住的泪珠滚落,无声滴打在他左手指节的绷带上。



似是被你的眼泪烫到,孙哲平的手指微微收缩,哑声道:「够了。」





可你仍在继续轻吻着他的手指。从他左手大拇指的指尖,一直轻吻到他戴着订婚戒指的中指指节。

你被迫停下了动作。




因为感到脑后勺被一只有力的手抬起,强迫你撤离他的手指。

「大孙,怎么……」

你还来得及睁开眼睛看孙哲平,未说出口的半句话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长吻封缄于口中。

他梳于你发间的手指还在微微用力,这个长吻热烈而又缓慢,像是要尽数吞净你方才吻到的关于他的所有苦痛。








「我的手会撑到我们的孩子出世,而且——」




你听见他说,「一直撑到在那以后的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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